一輩子做了一件值得做的事!燕之屋《時光里》專訪絲路畫家耿玉琨
2023-12-18
耄耋之年,開始創業,守著近萬幅畫作但堅決不賣,一心想建能向公眾開放的絲綢之路藝術館,這是絲路畫家耿玉琨從不松口的倔強。近日,由燕之屋特約播出的中國之聲人物專欄《時光里》專訪絲路畫家耿玉琨,講述她與丈夫趙以雄為何對絲綢之路如此著迷,甘愿跋山涉水、歷盡艱辛,畫下近萬幅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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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975年開始,耿玉琨和老伴趙以雄在近40年的時光里,20多次走上“絲綢之路”寫生、考察、創作。走過8個國家,238個城市,行程50多萬公里,寫下800多萬字的筆記,收集整理臨摹了流失國外的1000多幅高昌壁畫。“我和老伴趙以雄最大的心愿,就是把近萬幅的作品展現給大家。我們的原作是不賣的,這是老伴的遺囑,也是我將來的遺囑。”存在畫室的近萬幅畫作,如今就是耿玉琨心心念念的“孩子們”。
圖:趙以雄、耿玉琨夫妻倆的部分畫作
趙以雄四年前去世,耿玉琨把“頑強地活著”當作最重要的任務。她每天會登記畫作的資料,通過社交平臺講一幅幅絲路畫背后的故事,制作藝術衍生品,所有的努力,都只為等待絲綢之路藝術館建成落地的那一天。“我要把這近萬幅作品展現給大家,傳承絲綢之路上的精神”。
圖:燕之屋特約播出中國之聲人物專欄《時光里》
半生心血,盡在絲路。很多人不解,這夫妻倆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踏上絲綢之路?“保留了幾千年的古老的遺跡,以比較快的速度在消失,我們就想盡畫家的一點責任,用畫筆盡量多地記錄絲綢之路現有的面貌。”趙以雄生前留下的視頻資料里給出了這樣的答案。他曾不止一次感慨,絲綢之路就是有一種魅力,讓去過的人魂牽夢繞。
圖:《火焰山》(趙以雄 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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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趙以雄第一次前往新疆時,原本只是為了完成一幅天山的油畫作品??僧斔ど闲陆耐恋?,這片熱土的色彩、聲音、自然、歷史讓他恍然來到另一個世界。他從烏魯木齊到伊犁,再到塔什庫爾干,他腳下飛快地走,筆下盡情地畫,雪山牧場、戈壁瀚海,他看不夠,更畫不完。
圖:《雁南飛》(趙以雄 畫)
拿著一沓畫作回到北京的家,他激動得不知道該跟妻子從哪里開始說起。耿玉琨至今記得丈夫進家門時的神采飛揚,記得他什么都想分享的語無倫次,更記得他一臉認真說的那句話:在史書上看絲路,只能見到隱約閃現的光輝;真正踏上絲路,你才會對它肅然起敬。你是畫家,絲路需要你和我一起去畫。
圖:燕之屋特約播出中國之聲人物專欄《時光里》
3年后,夫妻倆扛著畫板出發,坐了80多個小時的火車,前往新疆。那一年,趙以雄44歲,耿玉琨43歲。“在公路上跟我們一起往西北走,有很多油田的設備,鉆井機。聽說國家要開發,找石油。要發展了是好事兒,我們倆一商議,那就先去塔克拉瑪干沙漠轉上一圈,看看開發前都有什么風景”,絲綢苦旅就這樣從環行塔克拉瑪干沙漠啟程。
圖:《天山冬季牧場》(耿玉琨 畫)
那些年,夫妻倆每天餓了吃馕,渴了喝燒開的雪水,不覺得苦;每天坐了汽車等驢車,坐完拖拉機等駱駝,不算苦;等不到回程的車,晚上和考古隊剛發現的干尸共處一室,在沒屋頂的房子里任寒風把沙子刮得滿頭滿臉都是,不以為苦。后來省吃儉用買了吉普車,完成了以長安為中心的東至日本京都奈良,西達土耳其伊斯坦布爾的全線考察,在戰亂的伊拉克聽見槍聲四起,路上遇過雪豹、狼群,耿玉琨如今都當成笑談。
圖:燕之屋特約播出中國之聲人物專欄《時光里》
對于夫妻倆的壯舉,吳冠中先生說:“我每次看到趙以雄風塵仆仆地背著大捆大捆的油畫時,心里都是感動的。他們是匍匐在泥土里尋找前人的腳印,在狂風流沙中傾聽前人的聲音。”
圖:燕之屋特約播出中國之聲人物專欄《時光里》
趙以雄、耿玉琨夫婦用萬幅畫作留存絲路瑰麗,傳承絲路精神,令人肅然起敬。在中國博大精深的文化長河里,燕之屋則頡取中華千年*燕窩養生文化(*“早在唐代我國就已用瓷器與北婆羅洲大尼亞巖洞所產的燕窩進行物對物的交換,交換品也成為了宮庭的御用珍品。”《藥物與人》August 2000(Vol13)P349),通過匠心與科技的完美融合,打造更健康、更安全、更營養、更美味的高品質好燕窩,守護萬千國人的健康生活,發揮企業力量,致敬中華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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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以雄生前的一段視頻影像里,有朋友問他,絲綢之路那么多地方,你覺得在哪里畫畫最危險?趙以雄脫口而出:唐古拉山口。5400米的高海拔,夫妻倆沒想著早點離開,反而打開畫架開始寫生。耿玉琨心大,多危險的地方,依然照睡不誤。趙以雄擔心妻子睡得太沉,會因為缺氧導致醒不過來,于是就一夜不睡。過一會就要喊一聲耿玉琨的名字,耿玉琨在睡夢中不慌不忙地應答:我還活著。
圖:《古老市場客房》(耿玉琨 畫)
絲路上醉人的異域風情令人目不暇接,滿眼都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有“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壯麗,有“北風吹雁雪紛紛”的浪漫,也有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笑容里流淌的善意,更有常書鴻這樣的人生知己,讓夫妻倆對絲綢之路愈加迷戀。
圖:《巴格達老市場》(耿玉琨 畫)
1979年的除夕,耿玉琨和趙以雄匆匆趕到敦煌莫高窟,見到了敦煌文物研究所所長、被譽為“敦煌守護神”的常書鴻。得知他們剛剛環行完塔克拉瑪干沙漠,常書鴻興奮不已,在燈下瞇著眼睛看了他們一幅又一幅畫作,愛不釋手。那一晚,爐火通紅,三個人圍爐暢談。趙以雄后來總跟耿玉琨說,在他心里,那一年的春天,是從除夕那個晚上開始的。
圖:《敦煌月牙泉》(耿玉琨 畫)
讓趙以雄、耿玉琨更為驚喜的是,大年初一,常書鴻拿出莫高窟的鑰匙,答應讓他們進入洞窟,一次看個痛快。敦煌的冬天,寒風透骨。夫妻倆不記得他們裹了多厚的衣服,只記得打著手電筒進洞窟那一瞬間的鼻酸眼熱,記得每天一大早帶著水和干糧進洞窟,天漆黑了才肯出來。常書鴻先生養的那只叫“虎子”的黑狗,常常趴在洞外,一等就是一天??疾烊沼浝镉浵聝蓚€人同樣的心境:當洞窟的大門一個一個為我們打開,我們好像跌進了藝術的寶庫。那富于變幻的線條,那瑰麗的色彩,那不可捉摸的神韻,都使我們魂不守舍。
圖:《洞庭湖畔打草肥》(耿玉琨 畫)
漫漫絲路上,趙以雄、耿玉琨夫唱婦隨,生死與共的愛情令很多人動容。徜徉在美妙的西域風情中,倆人各自支開畫架,將天地美景定格,互不干擾,又彼此欣賞,任再多的苦與痛,都煙消云散。趙以雄曾跟耿玉琨說,萬一你在路上發生不測,我會帶上你的骨灰盒,放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繼續走完絲綢之路。耿玉琨聽了大笑,我不敢想你要沒了怎么辦,我只想著我們能成功地走下去。
圖:燕之屋特約播出中國之聲人物專欄《時光里》
耿玉琨曾經也遺憾,年輕時因為營養不良,剛四十出頭,牙就掉得只剩九顆,自然也無法奢望擁有孩子。如今早已釋然,一輩子做了一件值得做的事,一生愛了一個值得愛的人,白發蒼蒼時,還能留給世人一屋子的畫作,還有力氣給夢想畫個句號,此生無悔。燕之屋*26年專注高品質燕窩(*燕之屋指燕之屋企業),始終踐行“一碗好燕窩,滋潤天下人”的初心,在未來也將全力以赴成就高品質燕窩,讓時光一同見證這份愛的滋養。